【来啊!来杀我啊!】
【你可还活着?】
【云舒月就是个疯子!你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我知道是你们……】
【我只是想尝尝味道。】
【与我无关。】
【好想再尝一尝啊……】
【希望你们不要牵连无辜。】
【你们到底躲在哪里?】
【那滋味一定很美。】
【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你在哪……】
……
那明明都是些没有署名的胡乱之言,却因沈星河神识太过强大,一眼皆扫入脑中。
即使那些信都在储物玉佩中,甚至都还没有被拆开,沈星河却忽地仿佛还是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气。
那些由干涸血迹组成的狂乱之言,也像是张密密麻麻的网,兜头罩脸扑在沈星河瞳孔中,一瞬间竟让沈星河有些恶心和窒息。
那种强烈的想要干呕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
体内老实许久的天魔之火隐隐又开始蠢动。
沈星河难受地闭了闭眼,浑身都不由自主开始颤抖,又是眩晕又是想吐,几乎不能思考。
但他岌岌可危的理智却一直在提醒他,他现在可是站在师尊的肩膀上,决不能做出太过失礼的事。
发觉沈星河的异常,云舒月第一时间便把沈星河拢入掌心,探入沈星河空间中找到那枚储物玉佩,只一息便把那些疯狂的信件全数抹去,同时还用指尖点了下沈星河眉心,把那隐隐要自沈星河眉心燃起的天魔之火稳稳压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