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难过藏得太深太深,沈星河根本不敢也不能让它们露出分毫。

云舒月和君伏却还是敏锐察觉到了。

沉默片刻,云舒月忽然温声问沈星河,【星儿此前为何难堪?】

沈星河怔了下,略微反应了一下,才想起师尊说的是他之前脸色爆红的事,整个人顿时又不好了。

才刚平复下去的绯红又开始上头,沈星河再次忆起自己片刻前对师尊分身上下其手的事,脚趾都羞耻得蜷缩起来。

【师尊,之前不知道这是您的分身时,星儿曾……多有冒犯,还望师尊能……原谅星儿……】

这话沈星河说得磕磕绊绊,毕竟摸了师尊半天什么的实在……太过大逆不道!

沈星河又想剁手了!

还有些更羞耻的原因,沈星河其实并未对云舒月说。

但能清楚听到他心音的云舒月,早把沈星河那些崩溃的碎碎念听在耳中。

所以他很清楚,沈星河之前之所以反应那么激烈,是因为……他以为,自己之前摩挲“耳饰”的动作,几乎等同于把云舒月从头摸到了脚,还不止一次。

当然,更过分的揣测,诸如【说起来,师尊这个形态到底算穿衣服还是没穿?】【忽然想起来我曾经还摸过师尊的本体啊啊啊!!!】【所以我是不是早大逆不道过了???】【我简直不是人!!】……

虽然早知晓沈星河脑洞清奇,但忆及沈星河那些离谱的心音,云舒月还是忍不住失笑。

他很快安抚道,【这分身于为师而言与毛发无异,星儿不必如此苛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