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马跟他明明一点都不熟啊啊啊啊!!!】

被泉弦的话惊得浑身的毛都险些炸了起来,沈星河立刻扭头看向师尊,想跟师尊解释一下,他跟泉弦真的什么都没有,这辈子都没说过几句话。

听到他暴躁的心音,云舒月安抚地摸了摸沈星河的脑袋。

他同时也注意到,自看到沈星河回到他身边起,泉弦的鱼尾便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甩动,望着他的目光更是要滴出血来。

云舒月大概知晓,泉弦为何如此异常。

他也多少明白,泉弦为何忽然对沈星河问出如此奇怪的话。

但他更清楚,泉弦不配。

他站在沈星河身后。

因为比沈星河高出近一头,云舒月抚摸沈星河头发时,几乎像把沈星河半抱在怀中。

当云舒月微微侧首时,他的唇仿佛也落在了沈星河漆黑的长发上。

他的动作明明很温柔,但他望着泉弦的目光却极冷,伪装出的黑色瞳仁像一口神秘的深井,轻易便把泉弦仅余的理智全数吞没。

云舒月轻声对沈星河道,“告诉他,师醉心是你什么人?”

沈星河惊讶地仰头看他。

额头上似乎有一丝轻软的触感,沈星河也没多想,只迅速传音给云舒月,【还说是道侣吗?】

云舒月顿了顿,不答反问,【你很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沈星河立时想起刚才泉弦神经病一样的目光和问题,整个人都麻了,又有点不好意思又要拖师尊下水。

但他面上却仍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对泉弦道,“我以为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师醉心是我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