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许就没这个运气了。”
“其实我知道,我根本不需要对阮元修说什么,等到琼林宴的时候,我只要多看他几眼,指他一下,请父皇下旨,阮元修就只能娶我,这辈子也只能有我一个。”
“但是他不愿要我,那我也不想要他了。”
她话音里鼻音很重,衔池抱紧了她,温声安慰:“这是在马车上,除了我,没有旁人。公主若是想哭,哭出来兴许能舒服一点。”
长乐趴在她肩上,摇了摇头,“我可是公主。这点小事儿,哪值得我哭?”
“我就是,有点儿难受。”
长乐为了掩人耳目,每回来找阮元修,都是将马车停在酒楼,再偷偷换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走。
于是两人还是回了酒楼,去找来时的那架马车。
那架马车还停在原地,车夫却不见了。
衔池隐隐觉得不对劲,看了一眼明显魂不守舍的长乐,决定还是自己先上去看一眼。
这毕竟是长乐的马车,应当没人敢将手伸到深得圣宠的五公主这儿。
衔池让长乐在下面等着,自己爬上车,刚掀起帘子,便在马车最里侧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衔池神色一变,立刻转身想往下跳,身后那人竟出乎意料地没拦她。
可就在她转身的这一刻,有人从长乐身后迅速靠过来——衔池还未来得及出声提醒,那人便用一块粗布捂住长乐口鼻,她眼睁睁看着长乐顷刻间失了意识,软倒下去。
衔池猛地回过头,不可置信地看向车内软垫上坐着的人,嗓音霎时有些嘶哑:“你疯了?!她是公主!”
沈澈抬头,将替她斟好的热茶往前推了推,淡然道:“又不会伤她。”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