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千羽趁他看不见，羞涩地咬了咬唇，故意摇头：“能不能写得再详细一点儿？”

裴砚白继续完善信息，另一只手，为了防止他摔下去，放在了腰上。

写字的速度，依旧不紧不慢。

直到，详细到每一个标点，且感觉到怀里的人腰发软，他才慢悠悠道：“满意了？”

慵懒低沉的声音萦绕在余千羽耳边，他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满意了吗？

对解题思路满意。

还是……

对他蓄意勾引回应的满意？

余千羽屏住呼吸，不敢回头看。

裴砚白也不催他，解完题之后，从新翻开文件批阅起来。

说也奇怪，刚才自己轻松坐着他半个字也看不进去。

这会儿怀中坐着个人，挡住半侧视线，他反而静下心来。

余千羽被他圈在怀中，心跳如鼓。僵了好久，才小声地说：“我看懂了，谢谢。”

裴砚白眉眼敛着笑，松开了手。

余千羽连忙溜走，坐回自己的桌前，小小的深呼吸。这会儿，对着书本发呆的人变成了他。

时间慢慢流逝，临近深夜，该睡觉了。

裴砚白还有很多工作没完成，他一向要比余千羽晚睡。

余千羽离开书房时，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刷牙的时候收到司沐恩的微信：“怎样？回家之后有没有互诉衷肠，干柴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