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呀,当然是那些个不会走路不会说话的最好杀。”
“哪有人不会走路不会说话?”
祁金金没说了,却是拍了拍怀中的儿子,又瞄了一眼床榻上睡着的侄女儿。
程九两明白了。
程九两在家里被偏爱惯了,只以为自己这一生都是被哥哥害的,用哥哥的女儿来治病补运也是应该的,于是乎,他烧了一锅沸水,将那睡着的小娃娃扔进了煮沸的大锅里,不等她哭出声来,就已经熟透了。
祁金金说到这儿,周遭围观的人纷纷破口大骂她恶毒,难以想象世上还有她这样的毒妇。
遂又想起前不久她家请s道垣子驱鬼的事情,都言她是活该,活该被鬼跟。
祁金金现在也后悔了,自从她和程六文离开京城后,孩子怀一个掉一个,连之前的生的那个儿子也没有活过十六岁。
一家人大病小病不断,赚地少花的多,到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无处可去,只能回来投奔爹娘兄弟。
祁金金哭着说完,人群中便来了官差,燕璇让茶楼里的小伙计去报了官,这桩冤案到如今总算是真相大白了。
鬼神之道又被大家津津乐道起来,他们并不知,这回真的没有鬼怪在作祟,那装神弄鬼的燕璇和花容已经上了马车,知道真相的只有茶楼那个小伙计,可不论小伙计怎么说,大伙儿也不会相信一个姑娘,几句半真半假的话,就能把祁金金吓得当街吐露了真相。
神神鬼鬼的东西有之,可说到底,还是人心中有鬼,正所谓是,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