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青泠的手温度低,点点冰凉落在炽热的肌肤上,带起一串颤栗,沈云卿哼了一声,半不适半爽快,滋味难以形容。
“可我不会把你的选择权全部剥夺。”
晋青泠声线中流出一种诱惑:“沈云卿,要不要我标记你?”
沈云卿的汗从脖颈淌下,流入胸膛,这水珠带着酥痒,可这么一丝的麻痒不及后脖间乱动的手万分之一,晋青泠似乎在用手指检查沈云卿腺体的发育情况,触碰间如微弱电流侵袭全身。
沈云卿狠道:“不要!”
晋青泠在沈云卿看不见的背后点点头,应了声“好”,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只是收敛了身上的信息素,让淡薄得根本无法缓解体热的酒味令沈云卿陷入进一步的癫狂。
一点甜头并不能缓解饥渴者的欲望,反如罂粟勾人坠入无尽深渊。那浅而淡的酒味似潺潺溪流,甫一出现就被辽阔无垠的沙漠吸收,了无踪迹。这片干涸的沙漠需要更多的水源。
晋青泠:“那我换个问法。”
沈云卿正努力咬紧牙关,又听晋青泠再度开口。
“我可以标记你吗?”晋青泠的手从沈云卿的后脖上移开,盖在沈云卿另一只手背上,他的双手在钳制沈云卿双手的时候,手指内收,十指交扣,“不可否认,我确实想利用你,利用你让我尝尝正常人的生活。其余的,没有了,沈云卿,我已经握稳了权,不会利用你了。”
大抵晋青泠从未说过类似的话,词并没有完全达意,说话绕着一圈,却不直切正中,这令本就在沉浮中的沈云卿更加晕晕乎乎。
腺体似乎感觉到了厚重的呼吸,更加红肿,如摇曳的花朵诱惑人前来采撷,那唇好像沾上了腺体又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