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晕头晕脑地看着麦未来,麦未来却不多说。
晋青墨的一些消息本来就是在晋青泠的默认下流出,新闻和传言的时效性决定了这些消息不能被统统压灭,还需要存些根让后面的人得以搜索。
协调属以麦未来为首,往下的执行者们或多或少懂得了他们现在在做什么,人人对此缄口不语。某座不知何时而起的、耸立在眼界之内的火山随时可能爆发,他们手上除却本职工作外,或多或少还在预备着一件事。
努力让众人将此火山甚至爆发看作寻常事。
今天是沈云卿返回医院做检查的日子,检查做到一半,意外发热,这会儿被医生带入医院独立观察室里。
沈云卿自战场回来,紧绷的神经一松,身体日渐康复,闲适下来后,每月末的发qg热已经缓解不少,上个月只打了一针镇定剂,可不知这个月怎么了,竟又严重起来。
一针镇定剂下去,沈云卿额头的汗仍旧不断淌下,衣襟早已被汗水浸透,胸前背部湿濡一片,他难受地想抬手却被柔软的长着绒毛的手环锁住,原来医院的人怕他伤害自己,给他双手戴上了限制活动范围的手环。
后颈发痒的腺体急需外力压制令他冷静下来,用手抓,掐,挠,或者——alpha的犬齿。
不断攀升的体温吞噬掉他的理性,被束缚的双手挣扎之间只想有人狠狠剜掉后颈上的累赘。
沈云卿如困兽一样被关在观察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