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卿沉默了会儿,他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但唯独没有泽垣:“为什么说泽垣对我没坏心?”
林舰重新迈开脚步,往1区走去:“那小子都放话不要经管局了,已经因为你闹了不知道多少事,你让他当个临时标记的工具人他就能屁颠屁颠地跑来,总之,摘除腺体手术是不可能通过的,别想了。”
沈云卿看着林舰的背影,他望向这片区域,由于战线推进,他们驻扎在了风国和林国交界处,往前的林国区域已经被攻下,有新型武器部队驻守,战事虽长,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除了他的腺体。
不知道是不是尝过了临时标记的滋味,每月月底都会全身发软,已经不是一针镇定剂可以稳定的情况,医务处怕他影响alpha,每到月底都会让他去更后方的一个单独区域,四周有军医和协调属的人守候,他每每在还未打镇定剂前的那么短时间里总是想到晋青泠,想起晋青泠身上的酒味,以及牙齿咬破腺体的痛快感,而后不免想起晋青泠是怎么对待自己。
沈云卿越来越抵触月末那几天,那几天在不断提醒着他之前有多么愚蠢和痴傻。自己的心和脑忘了晋青泠,t的没料到腺体没忘!受够了,这什么奇怪的设定!难道就让这个梦魇缠绕自己一辈子吗?
哦,也不一定是一辈子,或许他就死在了这里。
“沈云卿!”泽垣匆匆跑来,额头还渗着汗水,他看起来似乎被林舰指点过一二,过来时脸上还有些异色,“那个,额,你身体还好吧?”
“现在应该是分段吃饭的时候。”沈云卿抬手看了下通讯器时间。
泽垣说:“我吃完了。”
沈云卿往前走:“那我去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