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oga都在羡慕着任素素。

沈云卿偏头看向温和的任素素,对比之下的结果更令人心寒,正确地确定关系的顺序原来是这样的,他呢,他简直就是廉价的发泄物。晋青泠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态临时标记了自己啊。

晋青泠是想通过临时标记控制自己,让自己帮助他完成军部改革,还是让他成为他和任素素婚礼的献祭品,等事情完成后大肆宣扬自己的所作所为,拉沈家一起下地狱?又或者两者兼之,一石二鸟。

真狠啊,和他的弟弟晋青墨比起来狠多了。

“云卿,你怎么了?怎么手在抖?”林倩注意到了,关心地问,忙招呼一旁的服务员端来热水。

沈云卿克制着,尽量冷静地说:“我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去休息会儿。”

一群oga忙点头,说着下次再聚,沈云卿逃似的离开这里,他没有通知萍萍,独自走在街头。

沈云卿脚步有些乱,他脑袋里一片浆糊,他明明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而来,最终却把自己打入了地底。沈云卿抬手,他的手有些抖,这两个月都是假的,他以为的新的生活都是假的,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打破阶级和得到尊重,他一直被当做最佳的实验体。

实验军部的改革,同时满足晋青泠的某种沈云卿不明白的趣味。

沈云卿出了酒楼后顺着小街往下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最初遇见晋青泠的那个小巷子里,他望着小巷子两旁凹凸不平的墙面,自言自语道:“对不起啊,你死了我占有你的身体后,还是被晋家人耍了,没有帮你复仇,还把自己给弄进去了,对不起啊沈云卿。”

“不过你放心,”沈云卿咬牙,“我没有说过喜欢他,没有纠缠他,也没有完全落入陷阱里。就下贱这一次,不犯贱了,沈云卿我向你发誓,就这一次,我以后一定不会再陷进去,我还要用你的身体在军部闯出个名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