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还是有疑惑,曲悦说,“你为什么这么觉得,我记得我也没有表现过什么吧。”
“是没表现过什么,整天就知道傻乎乎的笑。”邹金玉说。
曲悦不理解,她经常觉得自己的笑会让很多人误会,比如老爸,比如季真,她不分场合的笑是有多么的让人看不顺眼,没有人会知道她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被误会被无法理解内心的想法是曲悦一直没办法改变的事实,没想到被邹金玉看了出来。
曲悦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觉,挺陌生也挺别扭的,她拿起画笔,心里的疑惑也不想再问了。
邹金玉看了眼她的画,“我在这儿会不会打扰你?”
“不会,怎么画都在我脑子里。”曲悦淡淡道。
邹金玉椅子往她身边移得近了些,是一副草原图,远处有在吃草的马。
“画的是秋天?”邹金玉问。
“你从哪儿判断是秋天。”
“草地,”邹金玉伸手在画上点了点,“草不够绿了,春夏绿一些,冬天要更枯败,只剩下秋天。”
“是秋天。”曲悦点头。
“画得太好了。”邹金玉说,“比你平时画的铅笔画要好太多。”
“那叫速写。”曲悦说,“不一样,这是商业画,肯定要用点儿心。”
“哦?”邹金玉来了兴趣,“那我想买一副给画吗?”
“得排队,未来三个月我没时间了。”
微风吹在她脸庞上,邹金玉听见对面码头响起了船靠岸声,她伸了个懒腰,说,“行,三个月而已,我慢慢等,多久我都能等。”
“想要什么风格什么类型的,”曲悦说,“挂在什么场合?”
“挂在什么地方也要说?”
“嗯,我根据你挂的场合给画定大致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