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沄年曾经跟丢了翟沄年的位置,景樆淑也跟丢了翟沄年——和她当年甩开翟沄年的原因一样这一出拐角岔路最多。
几乎是在眨眼间,匕首划过平静的空气,直指向景樆淑。
景樆淑眼神一凝,第一反应居然并不是如何闪避。
她只是想:翟沄年,你分明知道是我了,还这么一点余地不留的啊?
瞬息之间,景樆淑险而又险地避让开匕首。进而不顾防守,屡次进攻。
——倒也是她那一次对招数,虽然险,但还是让翟沄年有所顾忌,不敢攻势过猛。
与上一次不一样的在于,她们仍然用着同样的招数,只是最后被攥住手腕的,成了景樆淑。
翟沄年笑得动人,也算不上温柔,只是藏着狠劲,她在景樆淑耳畔低声道:“跟踪别人,可算不上是个好习惯。”
“怎么,我是有什么让人怀疑的事,值得您亲自来跟我?”翟沄年让开些许,故意说道。
景樆淑一阵愣神,想起来翟沄年曾经对她说的话。
景樆淑说:“那不至于,看看故人,顺便看看自己以前的住处,不可以吗?”
到时会现学现用……
翟沄年蓦地一笑,她松开了景樆淑,退后几步,仍笑着说:“可以,怎么不行?那您看,我得走了。”翟沄年说着,转身走向另一路小道,这是她本该走的路。
“沄年。”景樆淑猝不及防地叫住了翟沄年,习惯性叫出这个称呼,双方都是一愣。
好在翟沄年并不打算多计较,可能也是觉得再提反倒尴尬,她只是停下了脚步,回头,问道:“怎么了?”
景樆淑轻轻道:“下午的会,你不会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