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闻到赦赫丽身上的酒味之后更是蹙起眉来,“你吓到她了吗?”
“我什么人你不知道吗?我怎么可能对一个姑娘失礼啊?”赦赫丽终于见着了一个主事的,一看到周月也终于想起了南斗是在哪儿听过了,七日前周月才提着礼,拿着余姝和傅雅仪的手贴上门,请她当这小姑娘的师傅,免得浪费了一个好好的人才。
赦赫丽自己见到了南斗的手稿,并且知道对方才十来岁之后也生了点爱才之心,便点头收下了,不过昨日玩的太上头,忘记了今日小姑娘就过来了这件事。
不过有一句话她没说错,赦赫丽从来就不会做对姑娘失礼的事。
周月转过身瞧了瞧还在抽抽嗒嗒的南斗,“怎么啦?”
“怎么哭成这样?”
南斗哭了数息,现在终于回过神来,将偶像真正形象带来的剧烈冲击咽了下去,只是前面哭得太厉害,现在还有些抽抽嗒嗒。
这事儿可能也不能怪赦赫丽,史书上是那么写的,手稿里也是南斗自己推测的,只是这个南辕北赫的形象令南斗实在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面对赦赫丽,她躲在周月身后,小声胡乱找理由说:“我、我、我闻不得酒味,只要一闻就控制不住流眼泪。”
理由很扯,但是有用。
周月虽然有点狐疑,但还是信了,将南斗往后拨了拨,“那你今日先住下,明日再来寻赦赫丽吧。”
赦赫丽听到了她的安排,认同的点点头,她宿醉未醒,脑子里又被南斗的嚎啕大哭摧残了一遍,头疼。至于怎么挽回自己在未来徒弟心里的形象,那还是睡醒了再说吧。
不过她到底还是冲南斗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我今日有点失仪,你先去休息休息,待到明日我们再见。”
南斗点点头。
她也需要一点时间去修改自己心底关于最伟大的建筑家的形象,调整好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