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傅雅仪扬眉,似笑非笑的“哦?”了一句之后,余姝下意识改了口,“要不还是感谢感谢?”
她的话音落下后听到了傅雅仪的轻笑声,随即便是她都未曾反应过来的深吻。
两人已经许多日都不曾亲密过了,这些时日无论是余姝还是傅雅仪都很忙,甚至余姝有时还会刻意躲避傅雅仪。
她总是很怕自己哪个情绪不对劲,被傅雅仪瞧出自己心底藏着一件大事来,所以便干脆少接触些。
可现在她又发现自己的身体甚至不自控的在渴望与傅雅仪的亲密。
这样的纠缠中,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她眨了眨自己湿漉的眼,不知何时她已经被提着跪坐到了书桌上,傅雅仪正站起身扣住她的腰,她紧紧搂住了傅雅仪的脖颈,两人直到唇舌发麻才彼此分开。
“夫人。”她哑声唤了一句,泛红的眼尾像是带着小钩子,连音调都是连绵的翘音,明明晃晃显示着她就是在勾引。
傅雅仪抬手解开了她发间的玉簪,一头青丝散落,挡住了她整片背脊,只能在偶尔散开些的发丝间窥见那么一两片细腻的肌肤和紧绷且起伏的蝴蝶骨。
傅雅仪从书桌抽屉里挑出另一根白玉烟杆。
在水声间起中她低声说:“含好。”
余姝打了个激灵,低头看了眼已经被她们的动作打落在地上的信件,松了口气。
桌面是沉黑的老檀木,她是雪白的一片峰峦,也是山顶上快融化的雪,在傅雅仪手中挣扎着攀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