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她发现了那一堆写满了异域名字的骨灰盒时又发觉了些许不同。
她找人开始搜寻这样的名字是哪里的风格,并且着重在会稽这一块寻找这样风格的名字的人,而到了现在还真给她找出来了点东西。
饽齐人的名字向来是父姓加母姓加本名的结构,这种简洁明了的取名方式让鸾鸾寻找背后所代表的东西也方便了许多。
当她将一份用黄纸封好的信件丢到正在推牌九的余姝几人面前时,面上甚至还带着兴奋。
这几日余姝几人过得尤其闲适,反正有鸾鸾忙着帮她们干活儿,没事做的时候念晰便自己做了一套叶子牌,几人打了几日后无趣了又换了牌九。
当然,傅雅仪是很少参与的,原本魏语璇也不想参与,她对这样的事没什么兴趣,但是架不住念晰几人的恳求。
傅雅仪做什么都很是精通,余姝早就在坍元套路赦赫丽的时候领教过她的赌技,自然不敢让她上牌桌,若是傅雅仪上了牌桌怕是要将纨裤都输给她了,那便只能撺掇念晰去拉魏语璇过来。
反正余姝知道,别看平日里魏语璇对林人音和念晰都是同样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可是其中真挺不同,面对林人音,魏语璇可以笑着和她吵上许久,面对念晰则沉默许多,什么巧舌如簧都懒得时,常常只是冷淡地瞧她一眼便扭过头去。
念晰不太懂,但是她照余姝说的去做了。
撒娇打滚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容易,魏语璇被她烦得没边儿,最后对上她水灵灵的眼睛时终究还是没忍住点了点头。
每日余姝几人打牌时傅雅仪一般坐在一旁看书,一开始她还看会儿牌,可是看久了大抵是因为她牌技高出众人一大截,所以瞧着有些不忍直视,便干脆不看了。
鸾鸾那个黄纸的信封正好丢在了桌子上,打乱了几人的牌局,已经输了小半日的念晰看着自己就快要胡的牌发出一声哀嚎,“干什么干什么!我就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