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姝没看懂这是什么意思,于是拿起了锦盒里头的那封信,颇有些紧张地打开,生怕瞧见什么尖酸刻薄狠狠呵斥她的话。
可打开后这封信上压根就没几个字,而且写得清清楚楚。
——临裕事忙,一时难返,待处理完毕再好好收拾之。
余姝和傅雅仪之间的收拾总是带着些不正经的,这一回她再打量锦盒里那块玉,顿时懂了点什么,仿若烫到眼睛了一般立马将盖子按了下去。
她指尖轻颤,仿佛能瞧见这几个字下傅雅仪恶劣的笑。
若是她犯了这么大的错,结果傅雅仪对她的处罚只是用竹笋欺负欺负,那又算得了什么呢?
余姝闭了闭眼,沉沉呼出一口气,却也为傅雅仪这样的打趣松了口气。
她做领队的命令是林人音帮忙下达的,总归不是来自傅雅仪没有亲口与傅雅仪对话让她多了几分忐忑,现在能看到傅雅仪写给她的信,便安下心来。
她不能让傅雅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若是知道了傅雅仪必然会前来相帮。
她可以接受被傅雅仪这样惩罚,便是在床上被罚到自己狼狈不堪也比将夫人卷进来得好。
余姝眼底带了抹笑,提笔回了几句话,又寻了信封封好,准备等待会儿下午睡醒了遣人送出去,按照她的计算,信到之时傅雅仪应该能到落北原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