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是神,无法在余姝什么都不告知的情况下,及时再次救下她。
要是有一次来不及,说不准便成了永别。
林人音见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此刻变得认真了许多,也不再插科打诨,只打了个哈欠,承诺道:“路上我肯定看紧她,绝对不让她乱来。”
傅雅仪点点头,算是安下了心,这一路同行的人除了她自己也就只有林人音能够托付了。
就念晰那小孩儿性子,不跟着余姝乱来添把火就不错了,至于魏语璇,她是余姝的手下,大概率也管不住余姝。
林人音瞧着没有别的事了,和傅雅仪告别,临走到门前,没忍住叮嘱道:“你也少抽点,你这屋子都熏成什么样了没发现吗?”
傅雅仪手一顿。
还真是。
她是略微有些对香的癖好的,一般情况下抽烟都去外头,因为不想染了屋子里的味道,她用的香大多价值千金一小段,燃出来极其清雅剔透,可今日连她自己都没发现,满屋子竟都是烟味。
傅雅仪起身,一把打开了自己的窗户。
现值月末,窗外的月亮已然成了一条细小的线,几乎瞧不见,刚刚那阵雷雨来得急走得也急,带走了头顶的那一整块乌云,令将近七月的夜晚里更多了几分凉爽。
她倚靠在窗边将自己的烟杆中的最后一缕烟丝燃尽,将白玉制成的烟杆随手一丢,往自己的寝房走去。
及至第二日出发前,余姝都不曾再瞧见过傅雅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