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余姝眨了下眼,露出了些傻笑,“夫人,我与你算是知己吗?知己做这样的事是不是越界了些?”
“是很越界,”傅雅仪居高临下地摩挲着她的侧脸,凝视着她一张一合的唇,突然冷笑了下,“但是还不够越界。”
她一直很想克制些,再克制些,可是余姝实在是个肆意且步步紧逼的人,连醉酒了都这样难缠。
“余姝,”她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嗯?”余姝拉出一道长长的鼻音,懵懵懂懂地望向她,像是不知道自己刚刚做过的事有多越轨。
傅雅仪再次抬高了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柔软的唇摩擦贴合,果酒的甜香仿佛已经蔓延到了唇上,令余姝连唇都是甜软的。
“张嘴。”
傅雅仪低声命令道。
余姝攀着她的肩听话地启唇,随即便再无法招架,只能软倒在她怀里,任她作为。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的月亮依旧高悬,四周寂静一片,只能听到低浅的风,余姝靠在傅雅仪怀里急促地平复着呼吸。
她依旧紧紧揽着傅雅仪的脖颈,眼底依旧保持着醉酒之人的迟缓,等到这个吻带来的影响过去,她才哑声说道:“夫人,我们好像不能这样。”
“不能怎样?”傅雅仪靠在椅背里也在平复呼吸,声音里都带着难得的春情,话尾也有了些上扬。
余姝思虑片刻,却没有想通究竟是为什么不行,于是大着舌头说道:“不行,就是不能这样,这样是越线的,我和你之间你说过不能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