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对面的那群混混眼红不已。
余姝被羁押时火铳也被一同收缴了,她被放出来后在傅雅仪面前伸了个懒腰之后目光移向牢头,软声道:“夫人,您送我的火铳被我弄丢了。”
傅雅仪哪儿会看不出她此刻正狐假虎威,倒也是配合得将目光转向牢头。
“丢哪儿了?”
牢头被两人死亡凝视,面上的冷汗落了下来,连声道:“在咱们这儿呢,我们也是按规章制度做事,闹事者的作案工具要进行扣押。”
傅雅仪倒也没难为他,只淡声问:“开火了?”
“没打伤人,”余姝仿若撒娇,揪住她的衣摆晃了晃,解释道:“我那时候喝醉了,不小心小小地撞了他们一下,他们就说我是个不要脸的小白脸,还打了我,我脸上现在还被他们打出来一块淤青呢,后来有不少好心人帮我伸张正义,可是那群人钻到我面前对我不怀好意,所以我想用这个吓唬吓唬他们。”
“望月楼里的人大多都是好人,在我心底不会因为这几个小人就觉得梵遣不好的。我还要感谢大家勇于帮助我呢,在牢里这位牢头也对我颇为照顾,没有因为我是外乡人而偏袒本地人。”
这一番话堪称颠倒黑白,一旁听着这话的小混混们一个个怒火朝天,就差尖声说她撒谎了,可这番话也是最好的场面话,既给了梵遣官方面子,又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显示自己是不得不动的手。
牢头听了眉开眼笑,“是,余小姐也不过是在自保罢了,只要按规章制度走程序,余小姐的东西都能悉数归还。”
这便是在暗示只要钱给到位一切好说了。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傅雅仪点点头,扬了扬下颚示意自己身后的随从。
随从飞快给了牢头一块银锭子,笑道:“这些时日承蒙您照顾我们家余娘子了,小小心意,请您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