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姝如是回答道。
傅雅仪瞥她一眼,浅浅笑了一声,“你倒是很有想法。”
“她不能忍的只有知道她儿子死了,她的祠堂被砸了,”她细细数道:“你要做哪个?”
“都要。”
余姝的回答很短促,却目光灼灼望向傅雅仪,没有半点躲闪。
傅雅仪感受到她热切寻求认同的视线,没有立马回复,反倒唇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她冲余姝勾了勾手,示意她过来些。
余姝听话地坐近了几分,反手却被傅雅仪捏住了下巴。
傅雅仪与孟昭不同,孟昭下手没个轻重,傅雅仪却强硬又不至于弄疼她,只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余姝,你现在是不怕我了?”
余姝骤然与她贴得太近,抿了抿唇,下意识反驳道:“我、我哪儿有怕过夫人?”
“哦?是吗?”傅雅仪食指按了按她柔软的唇瓣,感受到她敏感得颤了一下,目光放肆地从上往下打量过她熏红的脸。
余姝不知怎么地,有些慌。
像是两人之间近到只剩一层窗户纸,再往前一步便要被戳出一个圆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