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竹鱼高兴,对面一阵踢里哐啷,好像还传来了细碎的人声。
“怎么了?没事吧?”竹鱼连忙问。
“没事没事,但是我可能不能帮你养小橘了,哎呀,突然有事要回法国一趟。”
竹鱼连忙道:“没关系,我放宠物店也行……”
对面卡壳一阵,随即咳嗽两声,道:“我回法国准备把小明放在折春那里,你可以和我一块啊,它俩刚好有个伴。”
“可……她不是很忙吗?”
见竹鱼犹豫,木绒又添一把火,“不忙的不忙的,她可闲了,就在工作室写歌,门都不出,最适合了。”
“这样,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送猫,不让你尴尬。”
木绒不知道她们私下都约着去看演出了,还当两人尴尬,但又不想放弃撺掇,便提出这个建议,觉得自己体贴不已。
竹鱼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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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绒挂了电话,向身旁的人抬抬下巴,一脸骄傲,“怎么样?”
折春夸人毫无负担,棒读道:“太棒了,真不愧是你。”
作为双方的朋友,木绒这些年夹在中间也够难受的。她早预料到两人会分手,因为看出了她们间不平等的依赖关系。
这五年间,她很少在竹鱼旁边说关于折春的话题,除非她问起。
但和折春聊天时,谈话内容一般都围绕着竹鱼。
这是很奇怪的事。
明明分手是因为竹鱼爱得太深,可折春却好像比她更留恋。
她这么问,折春喝一口咖啡笑,也不回答,反而问:“你什么时候要去法国了?”
这是刚刚木绒慌张下顺口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