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是这个心思,可心里想的是两人激情上来了滚一次床单就休息,现在这状况只滚一次床单是不行的。

他委屈巴巴地求饶:“别掐,好痛。”

“嗯。”谢鸣轩应了一声松开手。

宁溪还以为他良心发现不准备折腾人了,谁知道还没松口气另一边的ru尖也被掐住。

“对称了。”

本就是敏感的地方,又掐又捏,加上布料摩擦,不一会儿两边都红肿起来,倒是没有破皮,只是现在敏感到吹口气都能让身体发抖。

宁溪红着眼圈,小声控诉谢鸣轩的所作所为:“就知道欺负人,都说了疼,不要捏,你还——啊!”

话还没说完,眼前天旋地转,再回过神人已经被扔到床上,床垫被子都软乎,也没摔疼,只是脑袋有点昏。

还没等他开口问,在外面吹了风,带着凉意的大手便握住了昂扬挺立的小宁溪,手指按在最敏感的地方。

“疼?”男人轻笑,带着玩味儿,手里动作更加过分,“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刚才就只感觉到疼?”

被发现硬起的宁溪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怎么能……怎么能被捏捏胸就硬了。

得不到回应,谢鸣轩也不着急,眯着眼睛慢慢享受整个过程。

——

第二天谢鸣轩早早地便去了公司,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再歇着别人就真以为宁氏集团要破产,证据?人家老板都跑了,还能有假?

谢鸣轩去的早,没和宁溪一起吃早餐,宁爸爸没事做,就等着宁溪下来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