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好听的。”宁溪抬起被烫伤的那只手在他眼前晃晃,“让我手下留情,别告你的状。”
“……”谢鸣轩找不到词来形容他现在的无语程度,“小白眼狼。”
“你骂我,你完了,我要告诉你爸爸。”宁溪啪地把车门关上,转身跑进院子,边跑边摸手机。
等他跑进屋子里谢鸣轩才收回视线。
打开车窗,摸出一根烟点燃,并不吸,手搭在车窗外,慢慢等待它燃烧,尼古丁的味道的确能让人冷静。
宁溪。
这两个字曾经是他噩梦根源,如今却让他想要靠近。
不应该这样。
把他毁掉吧,让他下地狱,他是个未知数,对他有威胁的人或事物只有销毁,才能心安。
“嘶——”烟燃到尾部,手指被火星灼烧,疼痛感让他从无尽的负面情绪中抽离。
烟头落到地面,火星子熄灭,像上辈子他追求着的虚无缥缈的救赎。
……
宁溪提着牛皮袋进门,客厅里只有汤达在,他走过去把甜品放到茶几上问汤达要不要吃,汤达拒绝了:“俺晚上不吃这个咧。”
这么讲究。
“薇姐他们呢?”汤达不吃,宁溪自己拿出来一个吃,手被纱布包着,开盒子都笨笨的,半天才打开。
“附近有个夜市,他们去逛逛嘛。”汤达注意到他的手,关心道,“手干啥弄成这样嘞?出去还好好的。”
“吃饭的时候烫了一下,不碍事。”蛋糕真的很精致,他选了个猪猪奶油小蛋糕,闻起来是水蜜桃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