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说完这番话后,介嗔痴那样全无人欲的眼里,海水涨起潮汐,绀色与墨色交织在一起,可夜色太暗,庭筠辨不出那是什么情绪。
又或者说,从再次遇到他的那天起,她便再难以看懂他。
他却突然露了一个淡淡的笑,可眉眼却还是冷的。舌尖微探,掠走了唇角残留的血液。
他迅速起身,立在床沿,帘幕遮住了的神情,他道:
“您能给我什么呢?
“绝对的安全、一定的自由,以及,权利与财富。
“那得到这些,我要如何做?
“我需要一把无坚不摧无人能敌的刀,
从今日起,你便是那把刀。
我手所指,便是你刀锋所至。
庭筠慢腾腾地坐起,懒散地似是随意问了一句:
“你有名字吗?
“并无。他没有丝毫犹豫,“只有代号而已。
庭筠顿了顿,脚尖勾去碍事的帘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