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起来了。庭筠挑眉,“那个低贱的兔妖

话音未落便猛地被白渊掐住了脖子按在床榻上,“嘴再不干不净的这条舌头也别想要了!

手下不断收紧着力道:“误会你的是我,有怨气冲我来,针对她干什么!她伤还没好利索就急急找来,你却让人在外头冻了足足一个时辰!

“有苏安筠,你当真是好教养啊!

【叮恭喜完成剧情】

只余下一只手可以活动的庭筠反握住白渊的胳膊,不甘示弱地回击,两方妖力僵持不下:“比不得白渊少主,这样随意闯入女子的闺房,当真是不拘小节啊。

白渊紧绷的神情一顿,目光松了一瞬,身下的场景便蓦地映入眼帘,

柔软如絮云的被褥歪歪斜斜,只罩住了腰以下,仰倒而散开的乌黑长发,有几缕懒散地贴在暖玉似的肩颈和胸前。

她只穿了轻薄的衣裳,外衫松落在肘弯,露出了里头西子色的襦裙,裙头处绣着殷红的梅,开的最盛的那朵,枝丫延伸到微微起伏的山丘,山丘落满了细腻的雪。

少女白皙的脸颊因反抗和激动而染上了浅红,交错的墨与白里,唇上那一抹色彩亮的扎眼。

白渊瞳孔放大,烫手一般火速甩开她,急急退了几步,后脑勺还撞到了挂着的香薰镂空球,引得庭筠好笑地嗤了一声。

尊贵的青丘少主哪儿受过这种委屈,气急败坏地瞪了庭筠一眼:“谁让你熏这种浓的香的!呛死了!

“白渊少主,那里头是空的好嘛?哪来的香给您呛呀?庭筠理了理衣裳,抚上被掐痛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