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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姜雕刻刻板、刷印、装帧等都是手上活儿,一听行动会受阻碍,再痛她也得忍着。

“眉姐,我没事。巫大夫,您尽管来,我忍得住。”

听说会影响往后行动,柳眉也不敢再劝,只好拉胥姜的另一只手不断安抚,“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好了,过会儿我替你固定,别乱动。”

片刻后,巫栀松开胥姜的手,胥姜虚脱地靠在柳眉身上,满头的汗。

都是疼的。

柳眉也疼,心疼,一边替她擦汗,一边念叨:“往后可别往那些地方去了。”

热闹是热闹,危险也是危险,稍不注意出点意外,就让人遭了大罪。

“嗯,不去了,不去了。”此时说不去,往后伤好了,会不会再往人堆里凑,那可难说得很。

手肘复位好后,紧接着就是脚踝,巫栀检查后,眉头一展,说到:“脚伤看着严重,骨头却并未受损,只是撕伤了脚筋,休养半个月便能下地走路了。”

二人闻言,都松了口气,若再来一次复位,怕是要疼死人的。

“总体来说,伤得不算严重,却也马虎不得,要好好调理、休养,否则留下病根,等积症发作,治起来可就难了。”

巫栀人年轻,说话却老气横秋,“人在年轻时,总不注意保养,仗着精力足、火气大,便一个劲儿造作,殊不知年老之后,病痛缠身那才是真正的遭罪。”

胥姜嘴里连应:“是是是。”

听她说话,莫名想到陈大夫,遂不禁想难不成天下大夫都是同一副脾性?

“你这伤须得内外同时调理,除服药外,还得推拿行针,熬炼膏方,得费些功夫、时日。”

“大约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