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冷不丁打个寒颤。
门“吱呀”一声合上,却挡不住里面的调笑声。
“苏大人,外面那人是谁啊?”
“长得如此青秀,也不介绍介绍?”
“苏大人肯定想吃独食。”
“别呀,苏大人,颜爷瞧了许久,动心思了呢!”
接着就是苏溪的舅舅护犊子的话,什么这是我侄儿啦,来给我传个口信的,你们莫要开他玩笑
苏溪红着耳尖离开了。
刚出清风小馆,苏溪就对寒雪交待:“去查一个脸上有疤的、叫‘颜爷’的男人,大概四十来岁。”
夜半,国公府。
舅舅喝地名鼎大醉,在院子里吐了一地。
苏国公命人将他抬到盥洗室,洗干净了,又喂了醒酒药,见他清醒些了,再叫人把儿子五花大绑捆到祠堂、跪在列祖列宗面前。
苏国公:“我是怎么教导你的?你往常贪点钱财也就罢了,怎么能走i私官盐呢?”
走i私官盐,轻则被罢官、重则死罪;判刑是一方面,关键是盐巴这玩意,是贫民老百姓日常所需,动不得啊!
苏国公:“你利用职权谋点私利,我尚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同你计较。可是你枉顾百姓,就不配做父母官!”
“你对得起列祖列宗么?对得起头顶上的乌纱帽么!”
舅舅:“爹,我是有苦衷的!”
苏国公:“屁个苦衷,还不是为了钱!”
苏国公想起这事就生气。
国公府的钱够他们用几辈子了,要那么多做什么?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百年后一把黄土,多少钱也比不上命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