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用匕首一划,白色的小颗粒从袋子里滚出来,滚到地上,亮晶晶的。
侍卫们用手指沾了点小颗粒,放入唇中尝了尝,吐出来,大声道:“头,是盐巴!”
苏溪的心忽地一紧。
盐巴在宣国是官有,严禁i走i私和贩卖。
倘若私自贩卖或者运输盐巴,根据盐巴的量来判处相关官员的罪责。
舅舅是杭城的知府,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
苏溪握紧小拳头。
寒雪从雕花窗的窗帘后面退回来,附在苏溪耳畔小声道。
“小姐,侍卫里面没有陆公子。”
“你见过天天在家玩儿、都不用干活的侍卫?”
“也是,陆公子心思慎密、剑法又好,不该只是个普通侍卫。”
寒雪咬着手指,忽地眼睛一亮,恍然大悟。
陆公子既然没出现在江边的侍卫队里,那么寒雪激动地指向隔壁。
苏溪点点头:“应该在。”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后,咚咚咚的脚步声响起,从一楼到二楼再到三楼,最后停在一号房的门口。
苏溪的二号房门紧闭着,她看不见是哪些人去了一号房,不过,听脚步声,至少也有五六个人吧!
那些人敲响隔壁的房门,“吱呀”一声,木门被打开后,那些人陆陆续续进去。
隔着一堵墙,苏溪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可没过多久,陆江就走了出来,负手站到露台上。
露台上,
陆江穿着早上那套紫色和黑色相见的锦袍。
江边风大,吹得他额间的碎发不断往后飘,吹得他的衣袍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