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翻开第二页纸。
第二页纸,只有几个潦草大字:多讹点钱!!!
那粗狂的字迹、浸透纸张的墨水、还有三个连续的感叹号,让苏溪隔着千里远的距离都能感受到父亲的“殷切期待”。
她甚至能够想象,父亲一边扣着脚指头,一边傻呵呵地笑。
苏溪的父亲是王爷,也是个大老粗。行军打仗是强项,文人墨客那套一点学不来。
苏溪:“寒雪,你是不是说没买到天山草?”
寒雪嘟着嘴:“奴婢去过好几次医馆了,哪曾想天山草又贵又俏,拿着钱都买不到。奴婢正愁怎么办呢!”
苏溪:“别愁,安心等着,过几天会有人送上门来。”
反正她爹让她讹钱,多讹几株天山草,不是顺带的么?
想到钱,苏溪就肉疼,她攒了许久的小金猪呀!也不知此刻在谁的怀抱呢?
她不自觉看向房梁。
哎呀呀,怎么房梁上还有一个小金猪?!
苏溪不可思议极了,指着房梁上的小金猪问两个丫鬟。
“是你们放上去的?”
寒雪和夏末同时摇头。
寒雪:“您给奴婢的小金猪,奴婢已经拿到医馆用了。”
苏溪急了:“不可能啊!绝对不可能啊!我一共有两个小金猪,怎么用了一个还有两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