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仍僵硬地坐着:“臣妾不困。”
“不困也躺过来,你已这般直愣愣坐一整日了。”
温夏没有能堵回他这句的言语。
她仍不愿挪动分毫,戚延微眯眼,伸手勾住她腰将她带到软塌上。
一声浅浅的惊呼被温夏抵在了唇齿,不愿发出这样示弱的声音。
到底已不再是五岁了,戚延这样想。
五岁揽着她腰,还只是个孩子,只觉得可爱好玩,只想带在他身边宠着护着。
可如今,她纤腰不堪一握,浅止的娇呼声擦过耳际,不再只是令人宠着护着,他想要的只有更多。
温夏倒下的瞬间,他已用长臂撑在了她后颈,在她躺下后便抽出了手。
她惴惴不安,浅浅的气喘声很急促,死死钻进了衾被中。
戚延:“朕也不是狼,不会在荒郊野岭吃人。”
温夏的气息仍很急促。
馥郁的山茶花香浸在鼻端,戚延抱臂侧过身去,只觉梁鹤鸣此举甚合他心意。
他并非想强迫她做什么,只是觉得温夏对他的惧太多了。
戚延许久未再开口,耳侧温夏的呼吸声终于平稳。
车厢内未曾熄灯,他转过身,睨着枕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