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就记起他床笫间语气半酥地耐心询问她感受的话语,大有种得不到回答不罢休的意味,她登时耳根也红透了。
傅景桁噙笑凝着她。
文瑾说完就握了两手冷汗,自自己一时口快说了什么,真是想咬舌自尽,面红耳赤的便挣扎起来,“我…我回去给阿嬷侍疾了。”
“记起什么了?”傅景桁猛地将她细腰钳制住,把个张牙舞爪气急了的家猫拥在怀里,她这个倔强的样子比低眉顺眼时候让他更征服欲,他也想逼逼看,细作本来是什么秉性,“说来听听。”
“你母亲给你选那个未婚妻也在呢。”文瑾便气鼓鼓地抬起头来,目光迎进他的眸底,“不怕让她看见你搂着我?阿嬷病着,你却病床前和我拉扯,端木回寒山庵堂里告你一状,母后皇太后那个严厉的性子,少不得请你上寒山吃茶讲道理。”
“你语气挺酸的。”傅景桁说,“看不惯朕和别人好?”
“我…没有。”
“你借照拂阿嬷为由,勾引朕那股子殷勤劲头,朕看在眼里颇为受用,盯你半天了。你我本就不清白,就不必拐弯抹角了。”傅景桁淡笑着拉起她裙衫,指尖拂过她的腰线,“三个女人,你做戏做的最真。不得不说,你有两把刷子。”
勾引他?
她没有。
是窗扇子夹手勾引他了,还是抓了两手阿嬷呕吐的秽物勾引他了?
属实冤枉。
她是真心照顾阿嬷,并非做给他看。
她无论做什么他都认为她别有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