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伦·佛里思特公爵留下信任的手下驻守于此并修补边境墙,带着鬓边的霜发回到了佛里思特城堡。
他本可以在边境墙上再驻守一段时间,几年的仗都打完了,也不差这一段安置的时间。但洛伦·佛里思特隐隐觉察到城堡中或许出了些许问题,只是之前由于战争紧张的缘故,再加上有埃弗里的信件,因此他一直未曾深究。
报信的传令官提前两日将公爵归来的消息送回城堡。
“我知道了。”埃弗里的唇线紧绷着。战争胜利,父亲回来,这是好事情,可是……他捏紧了手中的笔。
埃弗里稳了稳情绪,正想继续询问,突然觉察到些许问题。他推算了一下父亲从边境墙出发到现在过了几日。
埃弗里知晓从边境墙到佛里思特城堡的路程需要花费多长时间,但他们这一路所花费的时间比正常要短上近三分之一的时间。
“怎么这么急?”埃弗里皱眉道。
传令官没有说话,埃弗里也没有期待他回答,他多半也是不知道缘由的。看他那憔悴的形容,这一路多半也是没怎么修整,快马加鞭赶过来的。
埃弗里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休息,在书房里只剩下自己后,他向后靠到椅背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
荒草枯槁,秋风长扫。
洛伦·佛里思特公爵回来的这一日天高云淡,马蹄扬起的尘土沉沉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