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样,成功让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其实在不到一年之前才相遇,然后坠入爱河。
“但你们看上去好像认识蛮久的样子。”有个过来人说道,“不然就是一种soute。”
“什么啊。”楚鹤晨对这种说法满不在乎,“我们就是非常相爱而已。”
所有人听得牙酸,开始抱怨说为什么要突然聊这个话题,让他们一些单身汉怎么活,别聊了!
“单身就不要问脱单的事。”楚鹤晨笑了起来,他捏着幸知言的手更紧了,“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先行离场,也不要问我们去哪里。”
楚鹤晨拉住幸知言的手,在一阵起哄声中,离开了包厢。
幸知言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已经和楚鹤晨在一起这么久,他不应该紧张才对。
大概是因为别人的目光太热情了。
楚鹤晨说:“知言,今天去我那儿吧。”
他的话没明说,但幸知言马上就明白了。
幸知言轻轻点头,小声说:“好。”
运动员的单人宿舍,比维修师的稍微大一点,还能摆得下两张单人沙发。但这并没什么用,只不过用来给他们丢衣服而已。
他们一进门便进入正题,幸知言还被抱起身,踩在楚鹤晨的脚背上。楚鹤晨笑嘻嘻地搂住他的腰,踮起脚尖,带着幸知言一起走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