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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鹤晨却也温柔,这次没有做很久,还抱着幸知言去清理。

幸知言尚且能打起精神,扶着腰站在卫生间门口,说自己可以,让楚鹤晨先休息。

楚鹤晨不在这件事上和幸知言纠缠,但他乖乖等到幸知言洗完出来,然后给他吹头发。

吹风机的“呼呼”声,催眠能力百分百,让幸知言坐着都睡着了。

等楚鹤晨收起吹风机,身旁的幸知言已经睡得东倒西歪。

他扶着爱人的肩膀,让他重新躺回到床上,看着人已经睡熟,楚鹤晨弯下腰,去亲吻爱人的额头。

因为提供的是单人间,床不太大,不能容纳得下两个大男人舒舒服服地躺着。

楚鹤晨却丝毫不在意这一点,他近距离欣赏着爱人的脸,以弥补这些天,他几乎不能好好看着幸知言这张脸。

他简直看不腻似的,但最终还是很快选择关了灯,在黑暗中轻轻抱住幸知言,靠在他的肩头,希望能与他,进入同一个梦境里。

彻夜未归,领队揪着楚鹤晨批评了他十分钟,大概是看在第三场的表现,言辞不太激烈。

由于还存在理论上的晋级可能,第四场比赛,尤为得到关注。

然而说风凉话的也不少,许多人认为,第三轮由于对方换上的轮换阵容,可能实力不如首发队员,加之这一场也没有赢得很轻松,眼前这一场,显然成了国家队的告别战。

幸知言坐在控制台前,被领队拍了下肩膀。

领队跑来问他:“跟了四场,挺辛苦的吧,这一轮我听说要换你休息,但你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