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晨？”幸知言的目光，从楚鹤晨的脸上，一点点往下挪。

楚鹤晨意识到这一点，马上起身说：“抱歉，我去一下卫生间。”

他才刚转身，衣角就被幸知言拉住了。

幸知言红着脸，目光瞥向一边，他紧紧咬着嘴唇，“你要去哪里……”

他的说话声，轻得如蚊蝇，却依然清晰地传入楚鹤晨的耳朵里。

“我是要去……”楚鹤晨一瞬间明白过来，他捏住幸知言的手，温柔地问：“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的意思？”

幸知言的脸已经完全红，也不敢去看楚鹤晨。可同时，他点了点头。

幸知言小声道：“我知道……而且……你、你有我，为什么还要……难道我就不行吗……”

楚鹤晨低头看去，发现幸知言攥着自己的手，微微用了点力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知言……”楚鹤晨跪坐在他的面前，一手摸着他的脸，一手搂着他的腰。

这时候，幸知言终于抬起了头，双眼里亮晶晶的，谈不上是期待还是别的情绪。

他的神情很坚定，反正不让楚鹤晨去卫生间解决，他不需要楚鹤晨保护到这种程度。

而且，他和楚鹤晨的关系，这本就是他该做的……

幸知言仰起头，主动亲了下楚鹤晨的脸，道：“让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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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太冲动了，不在计划内，有很多东西没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