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前两天还提起傅会长,对上次北边平乱的事十分认可。”
这句话暗示的意味太明显,傅言归很上道地说:“谢谢辛秘书帮我说好话。”
两个人都笑起来,一直沉闷的气氛松快了些。
“我天天跟在总统身边,有些话该说,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傅会长逸群之才,上来是早晚的事。我这个年纪也没什么上升空间了,到时候还指望傅会长多提携辛家。”
“辛秘书过谦了。我资历浅,很多事不成熟,是辛秘书一直在提携我才对。”
两人又客套几句,卧室内传来辛伊的咳嗽声,辛秘书收了笑,回到正题。
“小伊这孩子,来之前开心了好几天,又是选衣服又是健身的,现在的年轻人啊,还真是挺拼的。可没想到来了就碰到这种事,估计得病一场了。不过我看也未必,说不定因祸得福,那也是福气。“这话说得不算隐晦。
辛秘书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上好的龙井,唇齿留香,神情带着不明显的愉悦,似乎傅言归接下来就会答应娶辛伊一样。
但他几口茶喝下去,傅言归也没接话。
辛秘书不急,这种婚姻大事并非儿戏,他也不指望傅言归当场就能答应,只要对方能认识到两家联姻的好处,以及认识到辛秘书所处位置的重要性和话语权,他相信傅言归会认真考虑。
儿子喜不喜欢傅言归他不管,但天新会权势遍布新联盟国,财力也惊人,不是辛秘书这种根基不深、一朝天子一朝臣的人能比的。换句话说,总统倒了,甚至新联盟国倒了,傅家依然能崛起,但辛家就未必了。
这个话题点到即止,大家都是聪明人,说太明白没意思。然后又说回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