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冽盯着他,往前走了一步,后者将手指轻轻搭在对方的耳根处,大脑里立时有些疼痛浮现,他一时无法看清脑海里的画面也听不清声音,梵希却比他看得清楚一些。
——你为什么会去到那里?
是那个头发上有一缕绿色的女法师。
——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去到那里?
——……岩犀,我需要给母亲治病……我发誓……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人是怎么逃出来的。我甚至不知道真的有人被关在那里。
——为了给母亲治病吗?你只听到了关于龙塔那里有岩犀的传说?谁告诉你的,告诉你的人在哪里?
——是……是一位药师告诉我的,我也问过一些法师,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也只是告诉了我哪里最可能找到而已。
——这样可不行,告诉你的人是谁?我要名字,还有住址。
——不……不……你不会从我这里拿到名字。
并不算轻松的一段回忆。
梵希收回手,撑住对方因为头晕有些不稳的身体:“好了,我没有烧坏你的脑子,只是有点儿疼而已。”
安冽顾不得这个:“到底出了什么事?”
梵希吸了口气,一边领他往马厩那边走一边道:“当埃尔瓦还是王子的时候,他的父亲曾经给过他一些混乱的战局要他解决,但是……他不是国王唯一的儿子,他没有足够多的兵力和手腕,所以……我给了他一个提议,而他也采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