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挡下梵希的剑尖,微笑道:“如果对付你的是骑士的话。”
埃尔瓦放下了酒杯,沉声道:“要是你继续安分呆在属于你的地方就好了,梵希。”
而后是他斜前方的儿子吼道:“你们还在等什么?”
此声一出,聚集的众人里数个拔出了长剑,另外则有一些人护着其他人往后退去,这十四个拔出剑的伙计迅速和梵希前面的这个家伙围成一圈,在不知从从何处传来的一声诡异的口哨声之后,纷纷向他攻击而来。
他们不是骑士,他们的剑技比起骑士要刁钻很多。
他也不是骑士,近距离的物理性攻击并不是他最擅长的范围。
埃尔瓦知道,除非是出其不意,否则恐怕不会有一个魔法师有能耐把面前这个人物克制住。
这一点,他借以重大的损失勉强成功了一次,决不会天真的以为还能够来第二次。
但是这一次,他也不再光是想着克制住他。
所谓威胁,清除还是挟制,两者里面,自然是前者最为保险一些,只可惜……上一次他没有那样的机会,只差一点儿就可以把剑刺进对方的后心,却还是失去了那样的机会。
他无时无刻不在防备着对方的反扑,也无时无刻不在考量着如何清理这个威胁。
梵希被十五把剑刃逼迫,一只手握着的兵器忙着抵挡,另一只手一直垂在身侧,却也不是全无作为,他侧身躲开一把锁向喉咙的剑刃,五指之间已经汇聚了浅淡的蓝光。
这一切只是眨眼之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