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特殊情况,”冯老农想了想,问道,“田地开垦的时候格外吃力,平常耕种翻田时,也比较费劲。经常有硬石头,一个不注意能把农具磕出口子,这个算吗?”
“正是因为那边地下硬石头多,才没什么人愿意去开荒。”
硬石头,该不会是铁矿石铜矿石之类的矿产吧。池饮忍不住琢磨到,如果是这样,就能理解钱公子的异常了。
钱公子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他连忙开口道:“事到如今,有些话,我也不隐瞒了。”
钱公子看似无奈地说道:“回禀大人,那块地别看只是下等田,实际上那地风水特别好。”
“我手下的管事粗通此道,他在巡查我名下产业的时候,看到田地,觉得如果把那里留做祖坟,必然有益子孙。所以特意回禀到我这边。”
“这管事是我心腹,我虽然不知道真假,却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便看重起那块地了。想亲自去看看。”
说到这,钱公子面有愤色:“谁知道这一去,才发现那地明明只是佃出去给人种,却被佃户恬不知耻地认为是他的地。”
“岂有此理!”
“本公子自小金尊玉贵地长大,何曾受过这种气。别说这地有些特别,便是没什么特殊的,只是两亩普普通通的地。是我的,我也绝不可能让人。”
“故而才闹到公堂上。否则区区两亩薄田,我岂能看在眼里。”
“还请大人明鉴才是。”
别说,公子哥这说法,还真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