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易教经书都是袁眉生瞎编的,他都能算是创教人了,自然门儿清,说道:“略有研究。”
贺平晏又问:“在圣地,新人结婚是否都要去净堂接受降佛的祈福?”
“想去的人有很多,佛会每天在报名者中抽签选出幸运的新人,才能得到降佛亲自祈福。”袁眉生忍不住多解释了两句:
“其实早年佛会很包容,无论是不是信徒都有得到祈福的权利,那时联邦和圣地的关系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水火不容。”
“教义和经文这些年有更改吗?”
“没有。”袁眉生翻了个白眼,那些留在坛城的傻帽尊者,怎么有他的学识,憋三年都写不出一行字,哪敢贸然改写他留下的东西。
贺平晏了然,眨了眨眼睛,说道:“那就这样,朕亲自致函降佛,让他主持皇兄的婚礼可好?”
袁眉生没敢吱声,心道好家伙,在这等着呢。
“皇兄的婚事拖到今天也是注定的,大婚在坛城举行,对佛会以表诚意。他每年带领唱诵班替联邦行朝拜礼,也该让降佛来做个见证,这不是一举两得。”贺平晏说到最后,嘴角咧出一个瘆人的微笑。
我看是你是一箭双雕吧,这哪是大婚,明明是大昏,袁眉生腹诽。
贺平晏又道:“到了坛城,我会顺便跟袁印光交涉,帮你把那半块月轮石拿回来,就算是对你这次立功的奖赏,你看怎么样?”
我看不怎么样。袁眉生想了想,决定开诚布公地问:
“如果月轮石合二为一,我要助陛下替代袁印光觉醒成佛吗?”
“觉醒成佛?”贺平晏低声哼笑:
“哪里有什么神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