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东西。”田佑乡没想到主事反应那么快,用巨蟒拖住了贺安清。
贺安清拽着他的胳膊,说道:“他不知道还有十阶。”
田佑乡如梦初醒,道:“你的意思是……”
贺安清喘着气点点头。
主事被甩入黑暗之后,并不着急,他确定那头蠢象并不是巨蟒的对手。于是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教袍,冲幽荧马陆的方向说道:
“田佑乡,田上师,原来是你,我怎么没想到是你呢。”
“你不是早就死在了普元?”紧接着是一阵瘆人的冷笑,“果然人死要见尸才行啊,你告诉我这十几年你去哪里了?”
“现在也不怕告诉你,你爷爷我在青川。”
“原来是你救的袁眉生那个丧家之犬。”主事恍然大悟,慢慢走近,“告诉我袁眉生在哪?看在曾经共事的份儿上,说不定我会放你一马。”
“放屁,你连福音者都敢私自投入彼岸台,还不跪下认错!”田佑乡跟他隔空对喊。
五阶听到这番话,睁大眼睛看着田佑乡,对他诈死的事情表示震惊,这些在彼岸台里的守监官压根儿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田佑乡拍了拍他肩膀,小声道:“你信他还是信我?”
五阶点点头,表示信任他。
巨蟒已经回到了主事的身后,准备伺机行动,主事接着说道:“你还敢提降佛?把东华联邦的皇族带进轮圆殿就是叛国!降佛到底被你们怎么了?为什么会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