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清大致明白了守监官的微妙架构,低阶三人是一盘散沙,虽然负责冲锋陷阵,但无组织无思想。
按照之前甜仔所说的话,坚持最久的受刑人通过了五阶,也就是说低阶是经常换人的,并且可以被随时牺牲的。
用低阶的牺牲来试探受刑人的精神力弱点,再进行绞杀。
因根本不可能有人通过中阶,所以高阶三人就是摆设,甜仔和主事常年不在,一人不明。
贺安清推测出,中阶才是彼岸台的核心,而中阶的主心骨是九阶,只要打动了九阶,他就有机会。
在看到九阶的第一眼,就让他想起了一个曾经的下属。她们虽然外形大相径庭,但坚毅的眼神里总有那么一丝相像。
田佑乡的级别最高,他试图像对四阶那样去命令九阶:“所以你们必须配合我,让主事相信,福音者已经把你们都干掉了,然后由我来出其不意。”
找了这么多年福音者都渺无音讯,其实这个词已经很缥缈了,为了这么一个缥缈的概念去背叛主事,这绝非易事。
九阶拨弄耳环的频率越来越快,这说明她在斗争,她并没有想好要帮哪边。
田佑乡还想再施压,可还没开口,只听贺安清莫名其妙问了一句:
“等等,你说这里的门不能从内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