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强悍的人,背负的使命也就越沉重,就像他与韩律,都背负了常人所无法想象的罪孽,任凭他如何忏悔,都无法减轻一丁点痛苦。
他只希望郑惑在扛起重任之前,能找到可以共同承担的伴侣,以度过最艰难的时刻。
“韩律……”
听到了袁印光的声音,郑惑驻足在门口回头看他。袁印光起身,说道:“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不要怪他。”
郑惑从办事处出来,坐在送他回宿舍的公务车上,反复思索着袁印光的最后一句话。
韩将军做一切是为了圣地,还是易教,还是说只为了降佛?
看上去是一样的,但在韩将军眼里,最重要的是袁印光还是国家?这也是一个永远得不到答案的问题。
第二天,东华联邦的皇帝低调抵达普元,应贺航的要求,没有欢迎仪式,没有过多报道。从机场出来他就直奔皇室府邸,迫不及待去见他最亲的两个人。
贺平晏的画展正式对外开放了,正逢第二学期期末,常规课程已经完毕,按理说应该有不少人来参观才对,但却没有预想的那么多
贺安清与丰东宁集训完毕后来到原色艺术学院,一到展览馆,远远看见贺平晏与同学在说话,贺安清想过去,但那两人似乎结束了谈话,贺平晏直奔休息室。他也低头跟了过去,丰东宁则留在外面跟主办老师寒暄。
他推开了休息室的门,见贺平晏在沙发上抠手,反手关严门,问道:
“怎么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