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麟不耐,声音提高了八度道:“昂——。”
关于预知能力,普元的学院确实有些研究与记载,但目前也没有任何注册在案的异能人具备这个能力,这只停留在学术理论上。
但沈戎知道,那个曾经站在父亲身边的神秘男人可以,而且他深得父亲信任。
他们见过好几次面,那男人有一张难以分辨性别的脸,头发金黄,一双浅灰色的眼睛注视他良久,对父亲说:“你放心,他一定洪福齐天。”
记忆像浪潮,时而涌上,时而退去,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他甚至记得那人紫色华服袖口上的星月刺绣,却实在想不起父亲到底如何称呼他。
只记得父亲让他唤其为——袁先生。
无论是成人式惨案后,联邦军占领普元的时候,还是因母亲的死,宋陨拿下学院的时候,这都是联邦最想了解的秘密组织。
作为沈家独子,受封之后,他便跟军委做了交易,就是互相协助查清月轮会。
这么多年过去了,在毫无进展的日子里,他几乎放下了心中的疑虑。而当下,an为了月轮会进入青川,他竟然轻而易举就抓住了蛛丝马迹,并前所未有地靠近了真相。
“那个祭司长什么模样?”沈戎问道。
容麟不知道为什么沈戎如此罗里吧嗦,道:“就一鼻子俩眼睛一张嘴,还能长什么样?”
“脸上有疤,好像是很严重的烧伤。”雨晴看着他们鸡同鸭讲起急,她双手指了指眼周的位置,道:“还有一只眼睛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