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也是为了此事回来?”
郑惑微微点了下头。
樊千九伸出两个手指,警卫员马上送上一根雪茄,他叼着点了许久,烟草才燃起来,他深吸一口吐出来,问贺安清道:
“你不是来跟我谈生意的?”
“本来是顺道谈生意。”贺安清瞥了一眼郑惑,道,“你我都能从自由贸易中受益,但圣地不能,因为他们太过贪婪。”
郑惑不以为然道:“坛城一直都在保证青川的疆域安全。”
樊千九不想听两人打嘴仗,插进来问郑惑:“袁印光要不行了?”
他实话实说道:“恐怕不会太久。”
“祭司的预知能力,这我比你们清楚,但你们说他跟月轮会有染,有证据吗?”樊千九知道他们不可能把作为证据的月轮石交出来,故才有此一问,而关于月轮会的资料几乎是空白的,这是共识。
见没人吱声,他猛吸几口雪茄,皱眉说道:“青川一直兢兢业业在干开采的活儿,谁是福音者会接替降佛,我都无所谓,自青川战役宣誓那天起,青川就保证过永远忠诚于易教。所以我们不准备蹚这滩浑水,不管是谁,胆敢让祭司涉险,我都绝不轻饶。”
历代执政者的交替,都伴随着血雨腥风,如果眉生卷进去,不会有好下场。
所有来青川的人,都有一个说不出口的理由,眉生也一样。为何有预知能力,为何遍体鳞伤,身世、经历,甚至年龄全部都是谜团。如果让眉生回到圣地或者东华联邦,他的生命安全一定会再度受到威胁。
“入不入局不该由祭司自己决定吗?”贺安清问道。
樊千九的态度依旧强硬,道:“我管你是矿还是人,青川都是老子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