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开始发牌了,每人两张,从贺安清开始下注,规定最小金额是十万,他扔了个十万在桌上,赌气说道:
“我有未婚夫。”
“什么未……”樊千九还想调侃他,谁知道郑惑在同一时刻狠狠拍了桌子,一摞水晶筹码都跟着倒了:
“什么?!”
给荷官吓一跳,牌都差点儿发错,抖着声音唱牌:“贺先生call。”
“你说什么未婚夫,我怎么不知道?你又张口就来?!”郑惑简直想开了他的瓢儿,看看他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一开始说结合了,被他拆穿,现在又说有未婚夫,到底哪句才是真的?!
“我怎么张口就来了,就允许你订婚,不允许我订婚?”贺安清这次是真没撒谎,说道,“皇帝多年前就给我指婚丰东宁了,只是工作忙,没来得及办事。”
“丰帆的孙子?”在场人都知道,郑惑在说“孙子”一词时,一定带有骂人的成分。
“是。”贺安清找补道,“门当户对。”
由于贺安清之前谎话连篇,郑惑现在不知道哪句该信哪句不该信,于是不爱听的一律都不信,不屑地说道:“唱诵班一年就唱一回歌,能有多忙?不是他不愿意跟你结,就是你不愿意跟他结。”
还真被郑惑说中了,贺安清憋着一肚子火,看着荷官那三张牌,说道:
“废话那么多,你call不call?”
郑惑扣着两张牌扔给荷官,说道:“弃牌。”
“没种。”也不知道那两张是什么,贺安清鄙视道。
樊千九跟了一道,说道:“c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