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清偏头看着他,冷冷地说道:“你把我联系人绑了?”
目前两人是合作关系,但不意味着圣地能容忍联邦为所欲为,郑惑道:“我来这不是为了逮你们这些偷渡者,但如果你的联系人一直潜伏在坛城当间谍,恐怕我不能让他轻易走。”
在没见到樊千九之前,唱诵班的命运还是捏在郑惑手里,为了让这几天的合作更为顺畅,贺安清难得软下了态度,刻意讨好道:
“我们都在各自的立场上,总说这些也没意思。现在你也不在坛城,我也不在燕都,就不能聊点儿别的?”
他的手看似不经意地搭在郑惑的手背上,说道:“其实从你走之后,我一直惦记你,常回忆普元的日子,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
郑惑瞥了他一眼,打断道:“那次在-hotel里,你对我说过什么?”
“我们在那里海誓山盟,我还说我爱你,你非要把这话逼出来是吗?”贺安清负气道。
郑惑抽出手放在方向盘上,面无表情道:“你说我不知好歹,还在我身上纹了个……”
“好了好了!”贺安清没好气地结束了自以为旖旎的气氛。
“不必跟我叙旧情,我会给你玻璃房邀请函。”
“那你连钱一起给我得了。”
“不行,樊千九会怀疑我,但我可以告诉你赢钱的方法。”
贺安清觉得他话里有话,说道:“不光是赢钱,我要占三席才能确保被选中。”
“以你的能力,一定想到了赢三席的捷径。”郑惑准确地说出了他在赌场咖啡厅的部署。
“你都说了,你让我说什么。”贺安清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