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清穿的是最不起眼的开衫工作服,深蓝色,颜色单调,样式普通,可捏在手里,就有他的味道窜入郑惑的鼻息,显得如此暧昧。
上次两人都在气头上,又打了一架,都没空好好看他,现在可以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认真品味,这是一种久违的熟悉感。
贺安清的身体与十几岁时有了明显的区别,那时还有婴儿肥,现在则是下颌线明显,锁骨漂亮,那两点更粉嫩,而且因暴露在微凉的室温里,还有些兴奋。
郑惑扶着他的肩膀侧过身,看了看后背的情况,外伤已经愈合,剩下一点淤青过几天消掉就没事了。
为了确定贺安清没有结合,他俯下身体压上来,头凑到侧颈,深吸一口气,没有其他哨兵的臭味,只闻到了让人舒服的气息。
过了半晌,他撑起身,捏了下那张粉嫩的脸蛋,带着埋怨自语道:
“只有你敢骗我。”
说来两人的关系也奇怪,自诩付出了真心,却又都被对方骗得底裤都没了。一次次被骗,又一次次骗回去,都使得那些过往变得愉快却又不愉快。
在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郑惑对贺安清产生了生理冲动,他搞不清是因为精神力的吸引,还是本身就旧情未了。
很快,他就意识到这是结合热来了。
这是他与余念之间从未有过的感觉,或者说与之前任何一个向导都从未有过的感觉,上一次在修理工坊就是如此。
测量结合指数的方法有两种,最简单最直接的就是做,这肯定不行;要么就是抽血,但现在没有条件。思考的这会儿功夫,气血又上头了。虽然贺安清还穿着裤子,在他脑子里已是赤条条的,甚至还劈开了腿。
郑惑呼吸明显粗重,他的反应比上次更强烈,为了冷静下来,他替贺安清将衣服穿回去,抖开毯子盖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