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钥能还我吗?”
“不能。”
贺安清瞪了他一眼,他说道:“真的不能,这是为你好。”
“那好,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十三阶哨兵?”贺安清只知道那头鲲应该不差,却没想到这么强。
“离开普元时我高中还没毕业,自然没有记录。”
“你躲去哪了?我以为你死了。”
郑惑手心里的冰化了,水从指缝中顺着贺安清的脊柱流下来,滑过后腰进入尾椎骨不见了踪影。
他们肌肤相贴,余温还未传过来,他便撤回手,甩掉水,用旁边的毛巾简单擦拭一下,说道:
“无可奉告。”
“不管你在哪过了这么多年,应该都很顺利吧,还找到了适合的向导。”贺安清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落寞,淡淡道,“轮到你了,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谁干的?”郑惑道。
贺安清知道他在问余念,垂眸道:“不知道,军委的事情一向不告知我,宋陨只会通知我结果,听说尸体损毁得很严重……”
“送回来的棺材里,有一把军刀,刀身刻有龙纹。”
“龙纹虽然是贺氏御用,却赠予过无数受表彰的军人。”
郑惑没再逼问,拿起衣服给他套上。
贺安清不死心地问道:“你把凶手揪出来要怎么样?”
“偿命。”郑惑简明扼要,让他心里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