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够,我想你再近一点,我想去你里面……”
若不是胸前横着一条打石膏的小臂,贺安清就要被揉进这个宽阔的怀里了。
“容麟,今天到此为止,放开我。”贺安清放下双手,推拒着压下来的肩膀命令道。
但容麟却没有停下来,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腰带,抽出来甩在地上,紧接着就扒开了前襟。他里面没穿背心,胸前一点猝不及防露了出来,皮肤白里透粉。
容麟的目光变得浑浊,呼吸更加粗重,凑在他脖颈深吸一口气,再徐徐呼出,又痒又热。贺安清见命令无效,语气更坚决道:
“你没听到我说话?放开!”
他们精神力还连接在一起,哨兵压倒性的威慑力回流过来,贺安清余光看见一个触角的虚影,他怒道:
“容麟!把水母收起来!”
容麟不为所动,眼底早已积聚了许多情愫,几乎要漫溢出来,他抬起那只没受伤的手,大拇指用力揉搓着贺安清的唇,哑声说道:
“脱衣服。”
这句话不比平时,有着让贺安清绝对服从的力量。
这是生理上的互相制衡,精神力主动或被动连接时,向导可以安抚或激发哨兵的感知能力,而相反,哨兵可以通过语言让向导臣服。
贺安清感觉有千斤重担在身上,如果不照做,骨头就会被压得粉碎,他缓缓抬起手紧紧抓住另一半衣襟,骨节都泛了白。容麟的拇指还按在他的唇上,他只能艰难地张开嘴,含糊不清地说道: